乌渡回答:这个不能对你说。
冷血没再开口。
他心中仍有些茫然,乌渡朝他道别,没有再提和冷血一起回镇子上的事,提着萧秋雨径直离去,身影消失在昏暗的小路上。
冷血没有紧追不放,重新戴上布巾裹着头发,遮住碧绿的眼睛,回到那家小酒馆附近,在暗中观望。
酒馆里的小二还没有离开,正在擦桌椅,嘀嘀咕咕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。
过了片刻,冷血看到他从后院举着火把出来了,天际冒出灰色的烟尘,在昏暗的夜色中也显得十分醒目。
他心中惊讶,顾不上继续观察隐瞒踪迹,从草丛中跳了出去,一脚踹晕了放火的小二,冲进后院去救火。
这酒馆后面时常有有过路人借住,即使要追查无牙门的底细,冷血不能坐视不理。
一个邀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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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血踹人踹得早,赶去后院时没忘踩灭火把,只见的客房处烟雾腾腾,一间屋门前堵着柴火,正燃着蓬勃火焰,屋内毫无动静。
酒馆主人大约也住在其中,但每个房间没有任何动静,恐怕是无牙门的小二下了药。
他飞快地寻到水桶,打了水便去灭过,好在冷血来得快,火势并未蔓延开来,泼了两桶水便灭了火,但烟雾早已弥漫开来。
先有乌渡现身,后有目标放火,这一晚上冷血可谓忙前忙后,一踹开门,床边便边踉踉跄跄爬来一个人影,发出低沉的咳嗽声。
冷血生怕此人呛死,忙上前拖人,灰烟滚滚,看不清倒地之人的模样,但当冷血将人拖至院中,借月光一看,心中微跳。
只见此人的左半张脸裹着白纱,右眼眼皮塌陷,能看出其中并无眼球,而双手被齐腕斩断,也裹着厚重的纱布,此人似乎曾遭受过非人的待遇。
冷血顾不得思考,转身又去各个房间叫人,被下了药的人睡得昏昏沉沉,冷血半拖半拉带出一身汗,不知他们究竟吸入多少浓烟,将人摆在院子后又飞快提来井水,照着人的脸泼洒。
泼了四遍,被夜间凉风一吹,众人哆哆嗦嗦地惊醒,茫然四顾。
冷血站在一旁拭汗,那模样特殊的男人是最早清醒的一个,但醒了后却一言不发,冷血看他时他只会沉默地移开视线,没有出声、没有离开的意象。
酒馆的主人被随便扔在一空房间内,无牙门的人似乎想将这些人全部烧死,冷血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情况,见众人勉强能开口说话,便亮出身份,将事情始末告知惊魂未定的众人,随后单独向掌柜询问他对遭遇这番事情可有头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