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掌门出什么事了?!”
古茗见状,慌忙拦他,
“咲天,留步!”
然而他话音未落,就听到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关沧海的脸直直地砸在殿门处一张无形的结界上。
“嗷!”
关沧海捂着鼻子,退后了两步,满脸莫名,“偏殿竟然落了禁制?连我都不让进了?”
古茗无奈,解释:
“掌门身体不适,谁也不见,殿内已经落了最高禁制,所有的传送法阵也都关闭,不光是你我,任何人,都不得靠近。”
听完古茗的解释,关沧海越发觉得奇怪了,
“身体不适?身体不适为什么不喊怀珍过来看看?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里面干什么?”
说罢,又看向古茗,“到底出什么事了?刚才谁进去过?”
古茗为难地笑笑,只是摇头,不答话。
他是清楚记得刚才嗅到的林小犬的那一缕残留的气息的,可是断然不可能告诉面前这位耿直的护法。
关沧海见古茗这样,知道问不出什么了,索性对着那殿门,往里面扯着嗓子喊“掌门”,让放他进去。
凌碣石看不下去了,提着关沧海领子往外拖,
“都说了掌门谁也不见,莫要杵在这惹掌门心烦了,随我去找怀珍,让他准备好,来为掌门看诊。”
关沧海不愿意走,手舞足蹈的,嘴里仍旧骂骂咧咧地嚷嚷着,被凌碣石冷酷无情地带离现场。
入夜,月亮高悬。
寒玉宫偏殿内,靳言盘腿端坐于床榻上,打坐调息完毕,从入定中缓缓回神。
灵力在体内绕行一周,将每一处关窍都查探一番,最后,停留在他指尖。
长睫垂下,靳言看向指尖那一点跃动的灵力,眉心微蹙,眼底浮现一丝诧异,
“竟然,愈合了……”
回想之前那黑色的身影在他识海中作乱,肆意挥洒自己体内那灼热气息的情形……
靳言深吸一口气,用力闭上眼。
床榻所在的石台边上,传送法阵中金光一闪。
靳言眉心一跳,掀起眼皮,冷冷睨向床头方向。
就见那传送法阵上,浮现出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靳言浑身肌肉紧绷起来,顷刻之间释放出凌冽寒意,腰间的雌雄双剑不安地颤动着,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动,像是下一刻就要出鞘,释放出无尽剑气。
是下意识的戒备姿态。
林澹自然是在传送过来的一瞬间,就感受到了周遭剑拔弩张的气氛,他定定站在青龙法阵中央,犹豫再三,最终轻声开口:
“尊上……”
靳言的眉眼之间,顷刻布满阴翳,
“你竟还有胆过来?”
“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