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因斯雷布接受了这个称呼:“可以。”
达达利亚打断:“有些话可不要急着乱说,事情还未完全确定。”
他仍然保留着怀疑的态度,毕竟照片也是可以造假的,否则这人怎么那么巧合,偏偏这时候就出来解释。
“你就是愚人众末席,「公子」达达利亚,对吗?”戴因斯雷布淡淡说。
“哦?看来你有调查过我,莫非就是你用项链引我们到这里来的?”达达利亚的嘴角带着些许的冷笑。
“没错,但这条项链是塔比莎小姐所制作,地图也是她与几位冒险家一起所绘制,我只是在旅途中无意捡到,还给了费洛妮希诺娃小姐而已。”
戴因斯雷布看向了六月。
达达利亚难得的认真严肃:“不好意思,她叫爱莉妮娅,不是什么费洛妮希诺娃。”
“不管如何,那都是她的本名。”戴因斯雷布仍是淡淡的,仿佛他的所有说辞,是对客观事实的表述。
达达利亚:“为什么告诉我这些?”
戴因斯雷布:“因为我看得出你对这件事的态度,是质疑和不理解。”
他们的对话,让六月听得一愣愣的。
她瞅了戴因斯雷布一眼,又抬眸看着达达利亚:“你们在说什么谜语吗?”
爸爸绝对不可能是坏人!
面对六月一脸懵逼的提问,戴因斯雷布把他要说的话翻译了一遍:“我们说的是,你爸爸不是顽固死板的人,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,他都会尝试去接受和理解你”
他这话仿佛是在变相说给达达利亚听的,毕竟皮耶罗的女儿,在这人手上。
看戴因斯雷布那么了解爸爸,六月便有了希望。
如此说来爸爸还活着,而且很可能相隔不远。
“戴因斯雷布叔叔,你知道我爸爸现在在哪里吗?”六月松开达达利亚的手,走到戴因斯雷布的跟前问。
“时间是治愈世间苦痛的良药,如果相认对你们而言不是好事,那么还是不相认的好。”然而,戴因斯雷布并未正面回答,“我将前往别处,要带的话就是这些,珍重。”
说完,戴因斯雷布身后开出了一道黑洞门。
六月不明白他的意思,想要伸手去抓,但他进入门中后,门和人都跟着一起消失了。
六月扁扁嘴,无奈只能重新转过身,去问达达利亚:“他怎么说走就走了?只为了说这几句话吗?你是不是也认识我爸爸?他还活着吗?”
这人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奇奇怪怪的。
然而达达利亚还看着那道刚消失的虚影发呆,在六月摇了他几下后,惆怅的思绪才彻底被拉了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