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叫他吗?
然这仅是他们第三次见面而已。
发展得全全超过了赤苇的想象,他只是动作僵硬的完成了盖被子的初衷,脑子一时混沌。
ot;…我们认识吗?ot;他不由自主的轻声问出口。
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如此,她似乎那一刻停顿是在等着自己说出什么。
那么,他应该说什么呢?
桐月绫秋没回,好像又睡了过去,一切都像是他的须臾幻梦
也许不是叫自己呢,还会有别的这个姓氏的人吧。
本想盖完毯子就离开的赤苇终究是没走,即使这种休息室里既有安保也有工作人员,安全方面不必说。
他顺势坐在地上,屈起一条腿。没有抽回自己的手,有些冒昧的看着她搭在自己手背上不重的指尖,甚至轻的感觉不到
只是这样这么近的注视桐月绫秋。
休息室调了灯光亮度,在安静昏暗的气氛里,一坐一卧的两人明明很近却都离双方很远。
在某个他自己都不清醒的时刻,赤苇也会想,刚刚要是叫的人是自己就好了。
凌晨一点四十、困乏的赤苇是靠在沙发边缘浅眠的
很奇怪,她一句梦话似的呆着与别走,他真的会为此妥协…
补完觉睡醒的桐月满身轻松,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吃的药有效,难受的感觉已经退了不少
除了对于身上的毯子诧异,但转会想可能是工作人员贴心放的,也没再多思虑。
借着洗手间洗漱又用过特定的早餐后,她才坐上飞往仙台的飞机。
赤苇隔着距离,目送桐月上机,至始至终都没现身
毕竟花火大会上桐月躲避他的意思明确,即使赤苇心里有万般不解与疑惑,也不想让她此刻为自己苦恼
手机振动,是枭谷的队员们问他怎么没有参加早训,低头回了消息,再往出口离开。
仙台机场中午十一点十七
才走出出机口的桐月就被一直等着的牛岛和天童迎上,他们是特意来接她回去的。牛岛先拿了行李箱,天童就接过桐月的包,替她背着。
没有问她外面的事情,反倒说起白鸟泽这几天在参加国体预选赛,刚在仙台体育馆打了一上午的比赛
这是以县为单位组织大学生与高中生一队的赛事,白鸟泽在联盟内组织了一只强劲的队伍,不意外拿下了宫城区名额,十月初即赴往东京参赛
ot;十月不是还有春高预选吗?ot;桐月忽而想到这些比赛时间还是很紧密的
天童却说能打的比赛对于三年级的他们来说就这两场,且珍惜着呢
桐月侧目,他笑容和平常没什么两样,看上去就像是随口说的一样。
牛岛一本正经的说道只要天童他们三年级谁想打,他都能随时参加。能凑出一支队伍,比赛就永远不会结束。
天童笑了笑,ot;哦啦哦啦,我当然清楚地说,若利安慰人的方式还真有效。对吧,秋秋?ot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