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阳呼吸一沉,那张脸已经不能用脸俩形容了。
他的耳朵不知所踪,脸上骨头好像被削过,变成一根圆柱形状,皮肤被拉扯绷到极致,脑袋左右两边都有粗糙的缝合线,裹挟着少许血肉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一看就知道是平行世界人类的手笔。
酷夏即将来临,靠近尸体就能闻到淡淡腐臭气味,好在并不浓郁。
童阳锁紧眉心,撩开他的衣襟,寿衣质地十分粗糙,摸起来像纸张,他的脖子倒是没有受伤,只是脸上骨头被削去,缝合成圆柱形,看起来脑袋和脖子形状几乎没有区别。
他锁骨皮肤青紫,和脸皮一样有被拉拽的痕迹,童阳用手隔着寿衣贴在他的身体上,从肩膀位置往下探究,没有胳膊和手臂,两边肋骨都断了。断裂形状非常微妙,正好向下弯曲,因此身体也变成了一根圆柱,并且同样有着缝合痕迹。
童阳脸色越来越难看,继续向下探究,触到了他光秃秃的胯部,双腿已经没了,胯部断裂位置也被缝合起来,形成了一个从上到下、从里到外的圆柱形物体,俗称人棍。
可是,他的尸体状态比人棍还可怕。
思忖片刻,童阳将他的寿衣整理好,重新将白布盖在他脸上。
童阳,怎么样?楚诗语问道。
童阳摇头,对老太太说:他父母在哪里?我有事情想问他们。
老太太说:走了。
去哪儿了?楚诗语道。
老太太说:死了。
两人同时一怔,震惊道:什么?
为什么?
喝药死了。老太太语气平静,仿佛在说稀松平常的事情。
楚诗语脸色一白,他们在哪里?
童阳猛地想起什么,大步走进萦绕着奇怪气味的房间。
她想起来房间里奇怪的气味是什么,农药残存的气味!
进入房间,绕过堆放杂物的地方,入眼是一张老旧的床铺,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,童阳绷紧唇线,上前查看他们的脉搏。
两人口鼻流血,身体僵硬,早就没有了生命体征。
老太太一瘸一拐地走到桌子旁,拉开抽屉,取出一个用几层塑料口袋包裹好的东西,慢慢将塑料口袋打开,露出里面皱巴巴的纸币,一毛、两毛、一块、两块、五块最大面额只有五十块,连市面上早就不流通两毛、两块的人民币都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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