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玛客被窦云仪的机警给吓到了,他立刻就反应过来,急忙解释道:“太子妃这是哪里的话,浏阳可是中原的城池,距离北疆那么远,此事怎么可能和北疆有关?”
窦云仪转过头,直勾勾盯着他的神情,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看透一样。
“是吗?倘若和北疆没关系,世子殿下为什么要说出这番让人误会的话?难道此事另有隐情?”
莫玛客顿时觉得汗流浃背,他咳嗽了好几声。
“本世子身子有些不适,就不打扰太子妃赏月了。”
声音落下,他赶忙起身,离开了院落。
盯着他离开的背影,春瑶有些疑惑,“太子妃,此次浏阳的事真的是北疆所为的吗?”
窦云仪摇摇头,“不是的,我刚刚只是随口说说,北疆此次派来的世子目的本来就不纯粹,他总是跑到我面前说一些奇怪的话,我总得给他一些教训不是?”
她打了个哈欠,让春瑶重新准备了一壶浓茶,用来提神。
燕王府
坐在亭子里的顾长平,看着外面被微风吹动的柳树枝。
顾烨华立顾长生为太子的事,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,好在已经将窦云仪服下了。
只要等窦云仪从浏阳回来,她就没办法继续和顾长生在一起。
在她回来之前,将江山夺下来,送给窦云仪为聘礼,将她娶到手中,也未尝不可。
低头看着不久前,刚刚画下的窦云仪,他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,眼底满是痴迷的神情。
“云仪,你再等等,我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!”
饯行酒
天边突出了半点鱼肚白,窦云仪趴在桌子上,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。
等了一整夜,没有等到顾长生的人影。
皇宫内,顾长生死心了,他知道不论他做什么,顾烨华也不会见他,担心再晚一点,就没办法见到窦云仪最后一面,他起身后就回了王府。
路上,他考虑了很多,欧阳峰和老头的模样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。
若让窦云仪一人前往,或许没办法对付瘟疫,但有他们两个人陪同,自然会好一些。
想到这儿,他立刻让人通知欧阳峰和老头,让他们务必要跟着窦云仪,一同去浏阳。
回到王府,他来到窦云仪的院落,看到趴在桌上睡觉的窦云仪,眼底满是心疼,摸了摸窦云仪的头顶。
春瑶从外面走了进来,“奴婢见过太子,昨夜太子妃等了您一整夜,都没等到您的人,这才……”
“你先下去吧!”顾长生摆了摆手,春瑶退了出去,他一把将窦云仪抱起来,往床榻的方向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