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推开门,走了进去,就看到里面的院落干净,并没有堆积的落叶。
再往里面走了一点,窦云仪的贴身宫女,葡萄走了过来,“苏小姐来了,贵妃娘娘已经等候多时。”
文苏梅虽不知窦云仪为什么要在宫外呆着,但还是跟着葡萄去了前院。
因为天色已经凉了许多,所以窦云仪并没有出来,而是在软塌上戴着,她一边画着衣裳的新图纸,一边打着瞌睡。
说起来,最近好像比之前更容易感觉到疲倦,她拍了拍嘴,继续画剩下的一下部分。
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响起,她不看也知道,文苏梅来了。
文苏梅看到窦云仪,赶忙行礼:“臣女见过贵妃娘娘,贵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
窦云仪摆了摆手,“文小姐坐吧!”
文苏梅坐在椅子上,葡萄立刻出去沏茶,并准备了一些糕点送来。
因为窦云仪最近不怎么喜甜,她只放在了文苏梅的桌子上。
在最开始,文苏梅就觉得给顾长生下药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,如今看来,实锤了。
她的脸色瞬间就变得难看极了,若是如此,她母亲又该如何,她总不能从这一刻开始,便不回家了。
窦云仪将图纸的最后一笔画完了之后,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毛笔,她转头看向了文苏梅,“文小姐这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吗?怎么瞧着你闷闷不乐?”
文苏梅抬起眼眸,“不知贵妃娘娘今日让臣女前来,所谓何事?”
窦云仪端起茶杯,喝了一口,“本宫知道文小姐饱读诗书,是参加科举考试的不二人选,难道文小姐不想做一名女官吗?”
寻思着这里也没有其他人,文苏梅也没扭扭捏捏,“贵妃娘娘,这件事并不是臣女可以做主的。”
“哦?是因为文太傅?还是因为文夫人?”
提到文夫人时,文苏梅的神色明显有些异样,她半垂着眼帘,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,“养育之恩,不能不报。”
窦云仪放下手中的茶杯,“看来文小姐至今都不知道文太傅和文夫人演的一出好戏啊!真是可怜。”
文苏梅抬起头,眸子里满是疑惑,“演戏?贵妃娘娘,你这话是何意?”
窦云仪放在扶手上的手指没有规律的敲打着,“本宫的意思是说,你的母亲,也就是文夫人,从来都没有受到任何的虐待。”
文苏梅压根不相信窦云仪所说的话,“怎么可能?臣女之前明明亲眼看到了,绝不会有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