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公公忽然想到了什么,提了一嘴,“文姑娘,你可别乖我多嘴。”
“最近这几日,我看文太傅上朝时,始终都心不在焉,等科举考试结束后,文姑娘有时间,可以去看看文太傅,说不定可以解开你们之间的误会,重归于好。”
文苏梅垂下眼帘,心情很是复杂,“没有什么误会不误会得,欺骗事实,更何况,我爹他们在最开始,就知道我想做什么。”
若非窦云仪帮忙,让她看清了一切,不然,她这辈子都要被文太傅和文夫人两个人蒙在鼓里。
一想到这一生,都在走他们二人给她安排好的路,这让文苏梅实在是开心不起来。
看到文苏梅的神色越来越差,齐公公便没再说什么。
余光瞥了她一眼,齐公公忍不住长叹一口气,也不知道文太傅什么时候能和文苏梅和好如初。
平日里那在上朝时,文太傅都是话最多的一个,并且会提出各种各样的意见。
可最近这几日,一直都蔫儿吧唧的,几乎都低垂着脑袋,搞得顾长生都觉得有些奇怪。
凤仪宫,顾长生拿起文太傅得奏折,他寻思着,以文太傅的脾性,肯定会提不少的意见,打开后,在看到空白的奏折时,顾长生神色一怔。
他揉了揉眼,脸上露出了惊愕之色。
空白的?这怎么可能?
窦云仪正在哄孩子,余光瞥到了他得神色,“长生,你这是看到什么了?这么吃惊?”
“云仪,文太傅竟然丞上来空白奏折。”
“什么?”
顾长生将奏折拿到了窦云仪面前,“空白的。”
“或许文太傅没什么要说的,所以什么都没写?”
“文太傅再怎么说,也曾教过我,他是什么样的脾性,我怎会不知?”
“他平日里,巴不得将自己心中所想全部都写在奏折上,将上面写的满满当当,从未出现这样的情况。”
窦云仪闻言,神色一怔,这么说起来,确实有些奇怪,她一手托腮,指腹毫无规律的在脸颊上随意敲打着,“难道是因为苏梅?”
“这么说来,也有可能,毕竟文太傅家中就只有一个女儿。”
文太傅自成亲以来,就只有文夫人一人,从来都没纳过妾,也没有通房婢女,再这样当年文夫人在生下文苏梅后,身子一直都不怎么好,至今都未曾再有过身孕。
“真没想到文太傅还是一个痴情人?”
“谁说不是呢?当年他为了娶如今的文夫人,在祠堂里愣是跪了三天三夜,不吃不喝,就为了让文老夫人同意,最终文太夫人实在是没办法,只能同意了这桩婚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