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茶像猫儿舔水似的,舌尖灵活地、一下一下地舔着那枚喉结。
时轻时重。
又舔又吮又含又吸。
喉结是极为敏感之处。
被这般湿漉漉的、变着花样地刺激,春夜喘息沉重而急促。
谢茶把那枚喉结亲得?啧啧作响,含吮声、亲吻声和黏糊糊的水声,和春夜剧烈的喘息声混在一起,在漆黑的浴室里回响。
那只插进谢茶发丝里的手在重重揉了几下之后,便松开了。
一路摸下去,没进水里,用?力?扣着谢茶的腰,将他的腰紧紧地贴上自己?的。
还焦躁地、渴求地蹭了蹭。
谢茶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异样。
屈膝,用?膝盖蹭了一下。
春夜顿时嘶了一声。
谢茶余光瞥了一眼,那毒素已经蔓延到春夜的胳膊上了。
谢茶顿时冷声道:
“你是想?毒死自己?么?”
春夜喘息着,散漫地笑答:
“那大少爷好心救救我吧。”
又难耐地蹭了蹭谢茶的腰。
谢茶:“……”
春夜握着谢茶腰的那只手又摸上来了,在黑暗中?摸上了谢茶按在自己?肩膀上的手。
接着,暗示性地捏了捏谢茶的指尖,随后,抓着谢茶的手引导着从自己?的肩膀上往下滑。
直到没入水中?。
这位大少爷几乎没干过什么重活,手掌心柔嫩光滑。
只单单被这样一双手随意握着,春夜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。
谢茶哼笑一声。
这小子还享受上了?
随即恶劣地撩拨着,揉捏着。
春夜连连倒吸了好几口冷气?。
但唇角仍旧微微扬起,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几分满足。
一丝无奈。
但更多的是纵容。
便助长了谢茶恶劣的小心思。
五指骨节分明?,手指纤长灵活;指甲圆润,修剪得?整整齐齐。
春夜的大脑一片空白,全部心神都?被这只手给控制住了。
他从小养蛊。
对蛊虫们可以随意掌控和召唤,命令它们做任何事。
但这是第一次,他的呼吸,他的情?绪,他的身体被另一人完全掌控,这种完全的失控感,让春夜有种站在悬崖边的错觉。
陌生。
心慌。
恐惧。
然而又如同他从悬崖边跳下瀑布一样,他想?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