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夏点了点头:“好,我知道了,吩咐下去,府里谁也不许谈论这件事情,若是让我听到……扣半个月俸禄!”
小厮:“是,公子,我这就吩咐下去,让他们管好自己的嘴。”
郁夏立刻抬笔写了一封信,对着空荡荡的房间敲了敲桌子:“出来吧。”
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郁夏:“这件事情可有关你主子现在这个位置能不能坐稳,最好赶快把这封信给他送过去,如果晚了,那可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他了。”
大概过了半炷香的时间,房间里突然出现了一个黑影,从郁夏手里把封好的信给接了过去。
然后就消失了。
郁夏伸了个懒腰。
他就想安安静静的做个无所事事的金丝雀,吃喝不愁,怎么就那么的难呢?
南宫景表情有些奇怪:“这是郁夏让你送来的?”
黑衣人:“殿下,郁大人他……恐怕是早就已经发现了卑职的存在。”
“自己去请罚。”
作为一个专业的人,却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给发现了。
黑衣人满心愧疚。
应了一声就退下了。
南宫景看着信封,许久之后,才笑了一声。
这人……越发的有趣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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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制爱文里的病弱臣子9
郁夏第二日来上课时,脸上还带着病态般的潮红,显然还没有完全的恢复。
书房里依旧只有两个人,南宫景似乎很不喜欢有其他人来打扰自己。
书房外面的院子也很安静,只有最开始有人送上了茶水和其他消遣的小食之外,除非南宫景主动要求,否则是没人来这个院子里的。
南宫景也不打算在郁夏面前伪装,把郁夏抱在怀里,然后一边把玩着郁夏的手指,一边问话。
南宫景早上习惯性的会练一会儿剑,等到来书房的时候,整个身体都是热腾腾的。
比暖炉要舒服多了。
郁夏将狐裘褪下,放到架子上,瘦弱的脊背,紧紧的贴着南宫景胸前的肌肉。
这些肌肉全是实打实练出来的,而不是那种健身房里的花架子,手摸上去格外的结实。
“那日,南宫癸找郁大人去说什么了?”
“是不是让郁大人好好监视我孤?”
南宫景用了监视这个词。
郁夏有些狐疑的看了他一眼:“陛下让臣好好的教导殿下。”
“然后让我劝劝殿下。”
南宫景漫不经心的在郁夏喉结上面揉了一下:“劝我孤什么?”
“劝孤对他服软吗?”
南宫景冷笑一声,低头在郁夏耳垂上面咬了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