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15章(2/2)

他自惊疑不定时,一双手按住了他的后背。

这一接触,王长期才察觉,这只手寒凉似冰。

那寒意隔着衣裳透过来。

“王大人,我有话与你和我那上官说呢!”

王长期像是抛上冰面的鱼,逐渐被寒气冻结。

那条说话的长舌,也从舌根开始染上麻意。

他难以自控地垫起脚后跟,手脚僵硬地朝着巷外走,一个飘乎乎的白影随行在侧。

王长期一路走过街头,看守里坊大门的差役,翻着白眼仁来开门。

任他穿过盛京街头,来到了一户人家。

不久前,这家主人曾邀王长期见过一面。

将冯钰所写的诉状递来,待王长期看后,随手扔进火盆之中。

“那等贼子,也配污了王兄的清名?”

“一场误会罢了,王兄不必介怀。”

这家主人嗤笑的脸,和他此时惊恐的脸重叠。

王长期‘看着’自己,扑咬了上去。

鲜血潺潺流出,像是西域的美酒。

剥开衣裳,那皱巴巴的皮肉久不见天日。

……

王长期一直清醒着。

只觉得前后秘处都撕心裂肺的疼。

‘他’控制着身体,嘻嘻笑着垂头看。

只见赤裸染血的下身不堪说之处,一点一点冒出一根生倒刺的稻草茎。

后面那处也探出一束,剐得脆弱黏膜冒出一股股鲜血。

于王长期来说,这种缓慢的疼痛堪比人间酷刑。

然一切没有结束。

‘他’木头人般,弯下腰,拖着冯钰上司那还喘气的赤裸躯体。

一步一步,走到街口。

白日,这里人来人往最是热闹。

随后王长期面朝下跪趴,自发撅起腰臀。

后面一个寡皮瘦肉之人,倾身一挺腰。

两声惨叫,同时响起。

王长期终于能控制身体,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凌迟,让他挣扎惨叫。

狗一般往前爬,奈何一些生着倒钩的草茎将两具躯体相连。

一动,便是真真的牵肠挂肚。

后边那人却还耸动不停。

涎水从王长期的嘴角落下,他忽听人笑:“这里白日最是热闹,明日定有无数人欣赏到二位大人雄姿。”

仅存的理智,告诉王长期,他将名留千古——以另外一种形式。

但他挣脱不得。

最终腹部发出撕裂破布般的声音。

刺啦刺啦——

碎碎平安。

冒着热气的肠肚,淋了满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