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一人,如同亲两人。
赵千户血赚!
沈晏看她唇角窃喜的笑,虽不知劈腿是什么,但大致能领悟意思。
不由一挑眉,轻掐了一把赵鲤腰侧:“总是胡说,也很敢胡思乱想。”
赵鲤脸上薄粉被冲开,她额头抵在沈晏心口,听着他的心跳轻声道:“那个时候,我的心……曾动摇。”
“为了沈大人。”
另一个时间线的沈晏,曾在赵鲤心中留下她自己都不敢直面的痕迹。
无论时空如何变幻,赵鲤与沈晏为同路人,相互吸引是必然。
赵鲤说得含糊不清,可沈晏听得明明白白。
全部都被接受的他收紧手臂。
埋首在赵鲤的肩窝,发出低低的喜悦笑声。
春日第一场雨,下得越来越大,急雨浇不灭浓情。
但……能浇湿猫咪。
终究不放心那对不太正常的男女,沈小花蹲在枝头为他们把风。
浑身毛发都湿透的独眼狸猫,忍不住龇牙。
下雨也不知道躲,人类真是黏糊得让猫恶心。
对答
回龙观精舍,沈晏临时住在此处。
大雨如丝如缕,铺天盖地。
雨水打在瓦上发出清脆又催眠的声音,随后汇集成一道,顺着檐角黄铜承雨铃汇入养着小鱼的陶瓮。
朦胧雨幕中,半人高的香炉立在屋中,炉中燃着热炭,发散着热力。
四周垂帐阻挡热气流动,形成一片隔绝外部的空间,帐中温暖又慵懒。
未曾料到赵鲤会来,也未曾料到这场大雨。
沈晏此处没有备下女子的衣衫。
洗漱后,赵鲤穿着沈晏的里衣,没个坐样地趴在他膝头。
“熊弼已到北疆接手了防务,但要和平剥除柴珣的势力,还需要些时日,且不能太过粗暴。”
行伍军汉,尤其是北疆等地的军中汉子远不似盛京京营军士油滑。
这些戍边的战士忠耿,贸然动手清洗必然牵连无数,也易失了军心。
目下最好的办法,自然是闹出巨大丑闻,削弱柴珣名望,削弱他身上的光环。
从古至今,要毁一个人,从裤裆底下的脏事着手是最为便捷的。
沈晏手中一张布巾,给赵鲤擦拭着湿发。
和他手上温柔动作不同,他说出的算计,却是极为冷酷无情。
“赵瑶光是个好工具。”
他卷了一缕赵鲤的头发在指尖,轻声道:“大伯与未来弟媳的脏事,百姓们爱听。”
论及把控百姓八卦之心,沈大人是熟手。
“做下那等失德之事,众叛亲离理所应当。”
赵鲤之前听沈晏述说他救下沈小公子后发生的事情,哭得双眼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