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景音露出羡慕的目光:“表哥对表嫂可真好!”
穗岁拍了拍卫景音的手:“你将来也会遇到一个对你很好的人的。”
卫景音耸了耸肩,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,她叹息一声:“但愿吧。”
庄子上没有郎中,卫景音派人连夜去附近的村镇请了郎中过来,给柴房守门的家仆护院还有自己和穗岁治疗了伤口。
穗岁看着自己胳膊上缠绕上的厚厚的纱布;“我这就是破了个皮,不用缠这么多纱布的。”
卫景音很是愧疚:“这次都是我连累了表嫂受伤,郎中说了,这样才能让药粉吸收的更好,不会留疤。”
……
次日,卫景音叫来了账房先生,她看着账本查账,有问题的地方直接问负责对应账目的帐房先生。
这账本上面错误百出,她指着其中的一处,质问账房:“今年的米价竟是和这大前年的米价一样?”
“大前年是饥荒之年,粮食短缺,价格也就贵,可如今存粮如此之多,庄子上怎么还花这么多银子买米买粮?”
卫景音将那账本摔在了桌子上,怒道:“你们吃的是金子做的米粮吗,竟然比侯府采买的米粮还要贵?!”
嘉太妃
账房被吓得浑身发抖,脸色苍白,额头上的汗珠不断滑落。
他已经听说了周润和周发的下场,不敢再隐瞒:“这一切……都是周润在背后指使的,我……我只是奉命行事啊!”
账房连忙交待说这都是周润指使的,卫景音又问了那账房许多关于银钱流动、采买等细节,揪出来不少相关的人。
处置了几个和银钱采买相关的小管事和家仆之后,卫景音和穗岁又根据秋萍收集的证词,找出来几个喜欢欺压家仆的恶奴和管事的亲戚。
对于这些蛀虫,卫景音毫不留情,她依照家规,一一处置了。
卫景音看着这些被处置的家仆,很多已经年过半百头发花白,有几个还是从前跟在祖母身边的人,不禁心中感慨万分。
刚开始的时候,他们也是忠心耿耿的,可到了后来,手中的权力越来越大,经手的银钱越来越多。
习惯了高高在上、为所欲为的生活后,就忘了最初的初心。
卫景音说:“算一算这些年,周润昧下了卫家多少银子,偷了卫家多少东西,负债子偿,周润的工钱还不清,就把他的儿子女儿也抓来做工,直到他们一家子把这笔帐还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