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着自己的胸口,感觉心脏微微抽痛,越跳越快。
“巴蒂?”
一种极度不安的预感向她席卷而来,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明明黑魔头已经被打败了,巫师界所有人都在庆祝,《国际保密法》在这几天无数次被违反,但是巴诺德部长很淡定,她说,“我维护我们不可剥夺的庆祝的权利。”
天渐渐黑了下来,夜空中划过高高低低的流星雨——但只是麻瓜才会这样认为,阿洛知道,那只是巫师们用来庆祝的烟花,这几天总是有激动的巫师们聚会狂欢,他们高举酒杯大声的说,“祝福大难不死的男孩——哈利·波特!”
“巴蒂…”她上到三楼的阳台上,俯瞰奥特河。
此刻她就像一个迟暮的老太婆试图回忆她和丈夫当初约会时的情景,来煽起将熄的余烬,她正努力要重温当年的轻松和欣喜,却做不到。
她希望丈夫意识到她现在很需要他,很想见到他,他们在彼此陪伴的状况下走过、也经历过太多,彼此之间已经共有同样的底色。
“巴蒂…”她喃喃的呼唤着他的名字,希望这句话能传到他耳中,像一记耳光打在脸上,但那只是一阵风,一阵风把法律执行司司长办公室的门关上了,又一阵风把门吹开。
她觉得心头有些刺痛,更想不明白为何黑魔头已经被打败,丈夫却这么晚还没有回家。
现在的一切都很反常,不安和焦虑如同雪片般向她飞来,但她不知道的是,一切都始于那个地方、那个当下、那件被拽掉的校袍、他给她的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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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章大刀
审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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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本来应该是一个炙热的夜晚,就像被神秘的写在备忘录上撕下来的一小块羊皮纸背面,把它偷偷的塞进钱包——当一个美梦、一段渴望的生活骤然被点亮时,这张小小的纸片便可以唤回这个夜晚。
但这个晚上,神情憔悴的男人坐在床边,摸了摸陷入昏迷中的女人,这一次,就算他把怀表放在她耳边,把表链抖动的哗哗作响,她也没有立刻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