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果和他拉开距离,“你身上藏着迷药吧,我得离你远点了。”
‘费奥多尔’嘴角抽搐了一下,“还有毒药呢!”
闻言,果果又走远了些,“那我更应该离你远点了,你太危险了。”
这回轮到‘费奥多尔’翻白眼了,他没好气道:“一点意思都没有,你难道就不好奇他们之前是什么样的吗?”
果果给他一个漂亮的背影,“我一点也不好奇,就算你想说,你知道兰波和魏尔伦的糗事,我也不会理你了。”
这倒着实让男人的好奇心无处发泄了,他闷闷地戳着光滑平整的空间屏障,“希望他们能快点出来,我得回去睡美容觉了。”
几分钟后,兰波和威尔斯出现在他们面前,双方本来就不该在这里浪费时间的,得尽快离开这里。
兰波和果果来去自如,而‘费奥多尔’那边有预知未来的纪德在,也不用担心遇上无法避免的麻烦,他们能来德国都是精英中的佼佼者了。
来时果果飙车来,回时兰波开车回,行至半路上遇上了找他们麻烦的交警队。
半夜三更开别人的车违法,开别人的车飙车违法,开罚单还不够,还要把他们抓进拘留室。
小仲马是马不停蹄地赶到了现场,虽然车身上的弹孔不足以证明兰波被追杀的说辞,但他们遇袭是事实,这事定义也可大可小。
交警态度不好,要兰波赔付汽车主人修理费,还要配合调查,纯粹就是拖延时间。
明知道歌德这样做就是恶心人,但是不得不忍下来,他们暂时没有到撕破脸的地步。
半夜三更才回到大使馆,而这段时间,其他人没有跑出去乱走,房间的植物告诉小仲马一切安然无恙。
兰波和小仲马单独聊了聊,他们估算着时间,心思细腻地分析今天发生的事情。
浴室里,果果仰面泡在温水里许久,缓缓坐了起来,长长的头发浸泡湿润后立马紧贴着身体,“费奥多尔的异能力是什么啊?”
丘比梳理着肚皮的软毛,“让人死的异能力。”
果果继续问道:“具体点。”
丘比抬眸,扫了肤色雪白的人,“对你来说,就是同归于尽的异能力。”
果果捧起水浇过去,“你又装模作样了,说点实际的,那两个人真死了吗?”
丘比躲开了,笑了一声之后,说:“你心里不是有几分猜测了吗?”
果果挽起湿漉漉的长发,攥在掌心里,稍微一扭,头发里吸收的水分就挤了出来,哗啦啦的水声响起。
他拿起毛巾包住头发,穿上了浴衣,“往人的心口上捅刀子的办法,来来回回就那么几种,中也自己怎么想的。”
丘比摇晃着大尾巴,漫不经心地说:“他很伤心,大概是相信了他们的死讯,但还没有彻底放弃找到他们的打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