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还有?”
&esp;&esp;赵云惜又拍了福米一巴掌。
&esp;&esp;就见大胖橘舔着嘴出来了,看着它嘴边粘着微黄的蛋液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&esp;&esp;她捉住大胖橘,扶着它的头打量,唇周蛋液不少,神情餍足,不时舔着。
&esp;&esp;赵云惜拍拍它脑袋,把它放下去。
&esp;&esp;福米以为大胖橘要挨揍,高兴地活蹦乱跳,见又把它放了,顿时很失落,蔫哒哒地低着头。
&esp;&esp;李春容无语:“傻狗。”
&esp;&esp;
&esp;&esp;“娘,煮几个鸡蛋,我们做蛋黄鸡块吃。”赵云惜笑着道。
&esp;&esp;其实应该做蛋黄鸡翅,但古代买鸡容易买鸡翅难,有肉吃就很不错了,并不挑部位。
&esp;&esp;“那我去杀只鸡。”卖炸鸡卖久了,李春容也学会了杀鸡、处理,再不是当年那个拎着鸡无措的人了。
&esp;&esp;赵云惜点头。
&esp;&esp;她煮了二十个咸鸭蛋,才凑出来一盆咸蛋黄,碾碎后,放在旁边。鸡肉被婆母处理地很干净,赵云惜不用清洗,直接剁成块,放大料腌着就可以了。
&esp;&esp;都收拾好了,就去把米饭闷上。
&esp;&esp;“烧个青菜汤吧。”李春容道。
&esp;&esp;赵云惜点头,先把鸡肉两面煎得金黄,放到一旁备用。
&esp;&esp;到这一步,她条件反射地抬眸去看,就见闻见香味的四小只已经集合,甜甜、白圭、福米、胖橘一起站在窗台,乖乖地等着。
&esp;&esp;她笑了笑,开始煎咸蛋黄,看见冒泡了,再把煎好的鸡翅放在咸蛋黄里翻炒。
&esp;&esp;“真香。”李春容烧着火,都忍不住探头看一眼。
&esp;&esp;赵云惜笑了笑。
&esp;&esp;“挺好。” 她仔细看着,成色不错。就忍不住满意点头。
&esp;&esp;又顺手烧了个青菜汤,这就简单了,青菜、盐一放,吃的就是个原汁原味。
&esp;&esp;“吃饭啦。”她喊。
&esp;&esp;白圭和甜甜就乖乖地坐在餐桌前,等着端饭过来吃。
&esp;&esp;“哇,是啥呀?”白圭有些好奇。
&esp;&esp;“就是鸡肉外面一层咸蛋黄,吃起来挺香的,尝尝。”赵云惜随口解释。
&esp;&esp;白圭小心地尝了一口,又沙又香,外酥里嫩,香极了,他连吃了三块。
&esp;&esp;“娘亲,好好吃呀。”他舔舔嘴巴上沾着的蛋黄。
&esp;&esp;甜甜拼命点头:“我能吃掉一只鸡!”
&esp;&esp;赵云惜跟着尝了尝,不住点头:“咸香的酥皮好吃。”
&esp;&esp;一只小公鸡,四人硬是吃完了,再喝一碗汤,真得超级满足。
&esp;&esp;赵云惜坐在廊下,看着天边的流云,姿态闲适。
&esp;&esp;白圭蹲在她边上,看到小白狗啃骨头,他伸手拍了拍:“不许吃,容易卡着。”猫还知道嚼一嚼,狗都是直接吞,最容易被骨头卡。
&esp;&esp;福米看着骨头,恋恋不舍。
&esp;&esp;赵云惜也上前拍它,笑着道:“不许吃!你个馋狗。”
&esp;&esp;在古代,人都馋肉。
&esp;&esp;她扳着指头想,辣椒、红薯、土豆、玉米现在是不是已经传到南方沿海了?
&esp;&esp;还是快了?
&esp;&esp;有生之年能吃到吗?
&esp;&esp;她忍不住唏嘘。
&esp;&esp;她很喜欢吃烤红薯,而且还可以做红薯粉,到时候吃酸辣粉,还有土豆的一万个吃法。
&esp;&esp;她记得梵高就有一幅画,说的是吃土豆的人。
&esp;&esp;她发了会儿呆,见天色不早,就去完成今日的课业。
&esp;&esp;赵云惜打开抽屉,就见几面放着一把牛角梳,她神情微怔,正要略过,就见下面压着纸条,上面写着字。
&esp;&esp;“赠予吾妻。”
&esp;&esp;赵云惜摩挲着牛角梳,勾唇笑了笑,又轻轻放回去。她拿出宣纸,用镇纸压了,这才开始练大字。
&esp;&esp;白圭在洗手,还抹上面脂,态度虔诚。把自己弄得香香的,才过来练大字。
&esp;&esp;“怪讲究。”赵云惜挑眉。
&esp;&esp;白圭一无所觉,他要读书习字时,总是万分专注。
&esp;&esp;临近黄昏时,村里是比较热闹的,不时有鸡鸣狗叫之声,还有大人找不着孩子,拼命扯着嗓子喊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