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你是anl部队oga前锋的丈夫,你问更合适,”艾登笑道,“我老婆只是一个小小军长,我还没资格问。”
&esp;&esp;“他就比艾兰低一级。”
&esp;&esp;“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!”艾登夸张地说。
&esp;&esp;“要不是还是别问了,咱们两个留守丈夫,问前方老婆们的战报,想一想,还是不妥当,何况……方副将也是留守丈夫了。”
&esp;&esp;“确切一点儿,”艾登说,“是留守前夫。”
&esp;&esp;“前夫还能知道消息吗?”
&esp;&esp;“不还是anl副将吗?”
&esp;&esp;方倾推开了门,看着这两个alpha,脸上似笑非笑的样子。
&esp;&esp;“方副将,我们俩闲着没事,过来看看你。”艾登打哈哈道。
&esp;&esp;方倾了然地点了点头:“我这留守前夫,目前跟你们一样,一点儿逐鹿岛的消息都没有。不过,艾兰袁真他们出发前的作战计划书我看过了,都在后方,不会太危险,没消息反而是好消息。”
&esp;&esp;“啊,那就好,”梁文君点了点头,“我们就是随便问问。”
&esp;&esp;“懂了,我也是随便安慰安慰。”
&esp;&esp;三人都笑了,聊了一会儿,一位检察官和一位警长都忙得不行,实在是挂念袁真艾兰的情况,才来见一见方倾,没多长时间,就要回去了。
&esp;&esp;“你们这个走廊四角的监控加了数倍,是人面鲨之后特意安装的吗?”梁文君问道。
&esp;&esp;“是,专治家贼。”方倾笑着说。
&esp;&esp;“方向需要校正一下,用我给你看看吗?”
&esp;&esp;“不劳烦梁队了,回头我找人帮我看看。”
&esp;&esp;出门时,艾登忽然转过头来:“小方,祝你马到功成。”
&esp;&esp;“谢谢。”
&esp;&esp;王俊在王宫里待了一周,每日上午陪塞西莉去法学院上课,下午陪玛格列特公主办公,在一旁帮忙打印资料和案件分类汇总,多亏他前段日子一直学法,给现在的首席大法官当秘书,格外得心应手。
&esp;&esp;玛格列特公主在工作间隙,会抬头看一看,问他想不想凯文逊,王俊摇摇头:“不怎么想。”
&esp;&esp;公主只觉得好笑,说道:“我那傻儿子肯定每天都记挂你。”
&esp;&esp;王俊腼腆地笑了笑。
&esp;&esp;“待得闷了出去走走吧,我让护卫兵全程跟着你。”
&esp;&esp;“不用了,我有沐雨,外面还有云可和轻眉,公主要是同意的话,我去医院看看方倾好吗?”
&esp;&esp;“可以。”
&esp;&esp;王俊秘密地坐着车,身边跟随了一干高手,去到了医院。
&esp;&esp;和方倾相见时,两人表面上说说笑笑,热闹地聊天,一回到方倾的诊疗室里,都急切地看向对方,不约而同地问。
&esp;&esp;“有动静吗?!”
&esp;&esp;“没有,时钰老先生就在宫里,”王俊小声道,“每天分析我周围摄录下来的人影,没有形似鬼医的人。你这里呢?”
&esp;&esp;“也没有,”方倾道,“我师父接收到了时警督传过来的俞格步态和行动影像分析,也做了细密的监摄布控,每天彻夜不休地看疑似人物,到现在都没有线索。”
&esp;&esp;“俞格会不会真的走了?”王俊担心地问。
&esp;&esp;“很大概率不会,”方倾说,“他是个有着严重偏执型人格障碍的人,记得他之前每扮演一个人,就会杀掉一个人,对吧?”
&esp;&esp;“是,但是瀚洋和闻医生他们都活着啊。”
&esp;&esp;“可医院在清扫卫生时,发现了他扮成我师父的道具,白大褂、签名牌,听诊器,假发和领带,”方倾看着他,“都被烧掉了,像是这个假人,已经被执行了火葬。”
&esp;&esp;王俊忍不住后背发凉,肩膀缩了起来。
&esp;&esp;“同样的,燎原村也发现了尹瀚洋被烧了一半的军装,还有酒吧里,他扮成丁一劭的人/皮/面/具,都被烧了,在处理这些东西,特别是在医院里烧东西,其实是很麻烦的,可他坚持要进行这个仪式,这说明他的行为很固化,”方倾分析道,“所以,要擒住你,这件事也会成为他的偏执目标,不得手,不罢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