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疼!
还舔了一下……
宋离清浑身一颤,被舔过的部分温度上升,还留着温热的潮湿感,心里闷着痒。
这狗又移到了自己胎记的地方咬了一口。
已经第二口了!
宋离清想要推开,奈何没力气!
这人怎么箍得这么紧。
箍在宋离清腰后的手也不安分地摸着,嘴里嘟囔着太子什么的。
把她当换太子了。
吸猫呢。
宋离清后背只觉一阵酥痒,忍不住哼出了声。
宋离清惊叹自己居然能发出这样的声音。
不一会儿旁边的人更放肆了,用脑袋在她的脸上,胸口蹭了个不停。
宋离清都快麻了。
宋离清放弃了挣扎。
只求自己别出声。
太痒了。
太奇怪了,宋离清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身体这么陌生过。
浑身又痒又烫,身上的无力感好像加重了,双腿又开始泛酸发软。
幸好,幸好这人没持续一会儿就停了。
她微微喘着气,让自己从刚才的场景中缓过来。
大抵是太不习惯和别人身体接触,所以就这样了。
还又蹭又咬的,跟狗一样。
宋离清着实被气到了,好一会儿没睡着。
早上一醒看到这人,无法一下子恢复正常给她好脸色。
一向直率的宋离清也不知道该怎么直白向段锦书描述昨晚的场景了。
段锦书跟着下来,小心翼翼地在身后观察着她。
突然发现宋离清肩膀上的牙印。
我老天,我咬人了!?
昨晚难道梦到啃鸡腿了吗?
实则不然,是啃换太子。
可惜段锦书不记得。
她明白宋离清为啥生气了。
段锦书有颗小虎牙,很尖,偶尔段锦书会被那牙咬破舌头。
宋离清一定很疼。
段锦书慢慢移到宋离清身边,轻声道:
“对不起。”
宋离清一惊,这人想起来了?不可能吧,昨晚眼睛都没睁。
“我看到我牙印了,咬得你应该挺疼的……”又自顾自说道:
“人咬人应该不用去打狂犬疫苗吧?”
宋离清偶尔也会被段锦书的脑回路惊道:
“人类唾液应该不含狂犬病毒,大抵是不用打。”
“那就好,你还生气吗?”
“有点。”
“那咋办?”
“你问我?”
“嗯……也不是,你当我自言自语呢。”
“过会儿气就消了,你别管。”
“我咬的我还是管一下吧,你想要什么补偿吗?”
“随便,没什么特别想要的。”
段锦书紧皱眉头思索着:
“那……,下午你应该没事吧,我带你去陶塑店给你做个陶瓷小芥子吧,纯手工。”
宋离清觉得好像有点意思的样子。
便答应了。
那边段锦书终于松了口气。
*
下午两人到了陶塑店。
店主看起来是段锦书熟人,段锦书一进来就特热情地寒暄,随后带他们进了一个小隔间。
一个陶艺师傅在旁边给她俩指导。先是揉泥,师傅把泥揉好在两人的拉胚盘上摆正,在另一个机子上给两人示范拉胚。
两人把手沾湿,模仿着师傅的操作,段锦书这边大抵是很早之前就会,没看师傅指导就自顾自地做了起来,不一会儿就拉出一个圆圆的东西,用线割了下来。
应该是小芥子的脑袋,在一旁先晾着了。
然后又迅速做了一个柱形的身体。
把小脑袋摆在身体上,完美地拼合在一起。
在一旁晾着等宋离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