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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哦这样啊。”短发女人拉长了语调,笑容未变,但语气里的热络却微妙地淡了下去,换上了一层礼貌的疏离。
&esp;&esp;紫裙女人则轻笑一声,身体微微后靠,语气变得随意起来:“普通家庭好,简单,没那么多麻烦事。阿惟倒是会挑,清净。”
&esp;&esp;后续的谈话中,程予今明显被边缘化了。她们不再试图与她交谈,而是围绕着肖惟,聊着一些程予今完全听不懂的海外投资、私人俱乐部和马术比赛的话题,偶尔发出心照不宣的笑声。程予今像一个被暂时安置在桌上的装饰品,无人再给予任何关注。
&esp;&esp;肖惟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,她偶尔会侧过头,手指轻轻拂过程予今的手背或肩膀,像一个主人确认所有物是否安分,并不在意她是否融入。这种旁若无人的亲昵,比直接的羞辱更让程予今感到窒息。
&esp;&esp;餐后,程予今借口出去透透风,只想逃离那令人窒息的氛围。
&esp;&esp;她走进了洗手间,站在盥洗台前,捧起冷水拍在脸颊上,想要驱散心中的尴尬、压抑和不适。
&esp;&esp;就在这时,有脚步声传了过来。她想避开不必要的照面,连忙躲进了洗手间最里面的隔间里。
&esp;&esp;有两个人走了进来,正是席间的另外两位女性,她们似乎都多喝了几杯,言语间毫无顾忌。
&esp;&esp;“你觉得肖惟这个新女友怎么样?”一个声音问道。
&esp;&esp;“性格闷闷的,没什么家境,也没以前那个漂亮,以前那个才是真正的绝色,可惜了”另一个声音带着惋惜。
&esp;&esp;“啧啧,以前那个大夏天都得穿长袖和高领衣服来掩盖手腕上脖颈上的勒痕,摊上肖惟这种玩s的,也真够惨的。不知道这个能坚持多久?”
&esp;&esp;“我看啊,那女孩的那小身板儿,恐怕不经玩,一个月都够呛吧,哈哈哈哈”
&esp;&esp;她们的笑声在洗手间里回荡。程予今攥紧了拳头。即使早有预料,可亲耳听到她们谈论自己时,像谈论一件物品的成色和耐久度一般,还是令她感到尊严被狠狠践踏。
&esp;&esp;“不过这个人好像有点眼熟啊”第一个声音突然带着迟疑说道,“之前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权贵子弟绑架杀人案,那个站出来在外网指控,闹出不小风波的受害者,是不是就是她?”
&esp;&esp;“诶,好像还真的是!”第二个声音的语气变得惊讶,随即带上了不解和担忧,“我的天肖惟把这样一个人弄来身边,胆子真够大的,就不怕惹一身腥?那些事儿可还没彻底平息呢,她就不怕把自己也卷进去?”
&esp;&esp;“卷进去?“另一个声音轻嗤,“换届结果都定了,徐部长在首都自身难保,他押错了宝,他支持的那位没上去,现在能稳住局面就不错了,更何况他的子侄还背着人命。肖书记如今风头正盛,但也远没到一手遮天。徐家肯定知道人在肖惟手里,说不定正默许肖家握着这张牌,好让点利,求个平衡。肖惟这人疯是疯,政治嗅觉却灵,她这是在刀尖上跳舞,玩的就是刺激。”
&esp;&esp;“啧,也是。”第二个声音恍然大悟,“徐部长的子侄卷入杀人案,他自己又站错队,说不定未来会被明升暗降晾起来。说起来肖惟她哥这两年在堰都经营的也不错,她这恐怕也不是胡闹,而是亮牌给人看呢。”
&esp;&esp;谈笑声和脚步声渐渐远去,洗手间里恢复了寂静。
&esp;&esp;程予今缓缓推开了隔间的门,走了出来。
&esp;&esp;刚刚那两个人最后的对话,她听的云里雾里,但她明白作为政敌,肖家肯定会查徐澈详细坐标,以留作日后的牌。而且徐李两家肯定知道自己在肖惟手上,要是徐澈坐标被泄露被捕,他们会认为这是肖家做的,会认为肖家不顾底线,主动宣战,所以肖惟是绝对不可能对自己透露出徐澈具体坐标的。
&esp;&esp;应该怎么从肖惟那得到徐澈的具体坐标呢
&esp;&esp;她想起之前肖惟那个失控的吻,以及反常地让自己给她按摩,后来还劝解自己放弃季瑶按照肖惟的性格,她原本应该是看自己越痛苦越开心才对,根本不可能会劝。或许,肖惟对她确实生出了一丝异样的情愫
&esp;&esp;可是,就这么一丁点情愫,太微弱,根本达不到可以利用的地步。
&esp;&esp;(政斗部分看个乐子就好了,不要较真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