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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但他始终没有叫一声,而是扯了扯嘴角,绯眸深深地看着他,盈盈笑道:“真不疼,先生莫要在意。”
&esp;&esp;做师父的,心肠得多硬,才能眼睁睁地看着徒弟受这种煎熬之苦。
&esp;&esp;谢衍是冷静到无情的圣人,他甚至可以在天下人面前对他出剑,血溅五步,只因为唯有他出剑,才能够把握分寸,保他不死。
&esp;&esp;可当圣人坠下凡尘,来到他身边时,他看着他痛苦,聆听着他的自白,知晓他独自徘徊在坠入魔道的边缘,许多年来,诸多苦楚无人可诉时,让他的肺腑犹如被穿刺,绵绵密密地疼。
&esp;&esp;哪管付出什么代价,救他总归是要救的。道途,那都是后话了,若是今日谢衍能救殷无极而不救,熬不到踏天门,他现在就能疯了。
&esp;&esp;“圣人不去管仙门事务,却在这为我苦熬……”殷无极哪怕再不愿,也知晓随着时间的推移,谢衍的压力只会越来越大,这样的陪伴像个美好的梦境,始终不能长久的。于是,他沙哑着嗓子道:“可您也知晓,我对您抱有非分之想,您对我越温柔,我就越是贪婪,过分的绮思就会越来越重……”
&esp;&esp;“这无异于抱薪救火,薪不尽,火不灭。”殷无极顿了顿,“先生陪着我,施舍我些许善意,而我却是个混账,总会想着亲吻您,拥抱您,甚至做些更过分的,欺师灭祖的事情。”
&esp;&esp;“在我做下不能被原谅的事情之前……您还是回仙门吧。”
&esp;&esp;谢衍搁下茶盏,平日高远淡漠的眼睛,此时却凝视着他,陡然笑了。
&esp;&esp;“你若不试试,怎么知道呢?”
&esp;&esp;殷无极怔了一下,道:“试什么?”
&esp;&esp;这样的话语太迷离,一向聪颖的年轻大魔难得失去了思考能力。
&esp;&esp;高高在上的师尊眉峰斜挑,只是轻飘飘的一瞥,就让他脑子嗡的一下空了,他看着谢衍伸手覆住他的手背,牵引着他搭在了自己的衣襟之上,只是微微一勾,青色外衫从肩上滑落,里衣被扯开一侧,露出些许线条优美的锁骨。
&esp;&esp;“谢先生——!”
&esp;&esp;殷无极猛然抽回手,迅速别开眼,只觉自己罪大恶极。